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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冰冻糖果】Remember Me

※cp:诸葛亮×周瑜
※2k字已完结,年龄操作有
※兴许是英文练习(闭嘴

Remember me/请铭记我

Though I have to say Goodbye/尽管我将不得不辞别于此


北河以南的老城,是冬日吉光片羽的浮光。

轻快的脚步有规律地穿梭过拥挤的小巷,踩在雪地上发出积压空间的吱呀声。

坐在藤椅上谈天论地的老人说笑的声音在耳畔渐渐放大,周瑜喘着气冲出拐角,踉跄着刹住车,噔噔噔跑上楼梯,踮脚拉开沉重的大木门,冲里面喊道:“哥哥!”

“怎么啦?”回应声从屋内传来,诸葛亮端着瓷盘的身影从门口探出,眨眨眼睛呼出一口白气,笑着向周瑜招手,“快回来洗手,午饭已经做好了哦。”

“好——”周瑜弯起眼睛答道,回头关上门,拽住诸葛亮的衣角向里屋走去。

诸葛亮将冒着热气的弯下腰,揽住周瑜的腰将他抱上矮木凳,替他解开粗布围巾和暗红色的棉袄,挂到了玄关的小衣架上。后者有些不大情愿地瘪了瘪嘴,“太冷了,我不想洗手。”

诸葛亮粲然着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,直到收到来自周瑜无声又憋屈的抗议,这才惋惜地将手离开他的脑袋,捋开周瑜的袖子道:“哥哥给你捂一捂好不好?”

周瑜低下头去掩住自己通红的脸颊,低低地回了一声好。




Remember me/请铭记我

Though I have to travel far/纵使我将要遨游四方

诸葛亮和周瑜是什么关系,至今在街坊邻里中也是个迷。即便他们平时都以兄弟相称,也没几个人相信他们是真正的兄弟——毕竟无论年龄、长相还是性格全都大相径庭。更多的说法是,周瑜曾经是在上个世纪末的内战和霍乱中遗留下来的弃子,而从某个地方颠沛流离许久漂泊至此。

据说周瑜被诸葛亮发现的时候,脸上结满了厚厚的血垢,臂膀上青一块紫一块,几乎已经只有处的气、没有进的气了。这样一个多多少少都会被人诟病的孩子,诸葛亮却丝毫没有一点嫌恶地抚养至大了。

柴火送进炉子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周瑜趴在床边翘着脚,聚精会神地盯着诸葛亮一针一线地缝着破洞的棉被。约莫五六分钟后,被哥哥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毛球打了个哈欠,翻了个身躺在了诸葛亮的腿上。

午后的日光从模糊的纸玻璃后渗透出些许亮色的光晕,模模糊糊地笼住兄长细密纤长的睫毛,在眼睑下投出剪影,覆上他湖蓝色的眼眸。

是一张白净且无瑕的脸颊。虽然周瑜从未亲身经历过,但他总觉得诸葛亮本不应该待在这里为自己缝补过冬的棉被,而是在北河那边的高楼大厦里去过更高等的生活。

“哥。”周瑜眨了眨眼睛,伸手将诸葛亮鬓角的碎发捋到耳后,“我刚刚堆雪人的时候遇到隔壁和对门家的孩子了。他们说我像个怪物。”

诸葛亮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,将手中的余线结了个蝴蝶结,把针线放在床头的橱柜上:“别听他们瞎说。你要是小怪物,哥哥就是大怪物。你觉得哥哥长得奇怪吗?”

周瑜坐起来认真地端详了他须臾,直起身来用力摇了摇头。

“那就对了。”诸葛亮倾过身去撩开周瑜额前柔软的头发,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
周瑜被弄得有些酥痒,不大舒服地扭了扭肩膀。待诸葛亮松开他之后,仰起头道:“哥,我想听你弹——”

他左思右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那物体的名字。诸葛亮掩着嘴笑了出来,爬起来打开下方的床头柜:“那叫尤克里里。”

周瑜胡乱点了点头。

“你好像挺喜欢听的。”诸葛亮一边调弦一边道,转头向周瑜,“我哪一天教教你怎么弹?不过我也只是浅尝辄止,比我弹得好的人还有很多。”

周瑜赌气似的向诸葛亮胳膊上一靠,将自己身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:“我只想听哥哥弹。”

“……好。”

透明的冰凌悄然攀上了窗棂。呵出的白气无声无息地被凝结在温柔的炉火与空气中,随着开始洋洋洒洒降落的雪花坠入沉睡的土地。诸葛亮将五指卡在琴颈上,手指缓缓拨过四条颤动的琴弦。

这首歌只属于你。





For even if I'm far away I hold you in my heart/即便身在远方 此心依旧结系与你

I sing a secret song to you each night we are apart/我为你奏响静谧之曲,于每个分离的夜晚

年轻的吟游诗人的手指离开琴弦,一时间,坐在小板凳上的孩子们竟然鸦雀无声。

“Bravo!(太棒了!)”坐在最中央的牧师站起身来,悸动得似乎连胡子都在颤抖,“Was this song just writen by yourself?(这首歌只是你一个人写的吗?)”

“No.”长发和厚重的围巾遮住了他的眼睫和大半张脸,但他似乎是在笑着一般,轻轻地鞠了个躬,在胸前虔诚地划了个十字,“This is the song that my dead brother wrote to me. And it is belongs to me only.(这是我去世的哥哥写给我的,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歌。)”

他十分礼貌地摘掉帽子,将围巾向下拽了拽,露出脸颊边一道狰狞的疤痕和一张相当清隽的面容,优雅地微笑着向孤儿院的孩子们道别。

“ He was not the native citizen, was he?(他不是本地人对吗?)”小女孩拽了拽牧师的衣角,眨着漂亮而澄澈的双眼看着年老的养父。

“Maybe. His contry was already destroied by horrible wars and illness.(或许。他的国家已经被可怕的战争和疾病毁灭了。)”老牧师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悲戚和同情,低下头在胸前颤颤巍巍地划了个十字,“God blassed him, poor thing.(愿主保佑他,可怜的孩子。)”

吟游诗人在雪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,他的嘴里仍然哼唱着那首令人怀念的歌。


“Remember me.(请铭记我)”

“Though I have to say Goodbye.(纵使我即将与你离别)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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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かに過ぎゆく。